本帖最后由 沉烽 于 2024-3-18 23:10 编辑
在丛林养成的习惯中行走昏暗的街道,从来缺乏睡眠的背景,仿佛梦想并不值得尊重,但鸟儿们选择栖息的本能总会令人不忍驱赶,让它们回到你身边,却也只会变成秋后的蚊子。
好在这个季节不懂得我们的煽情,已经超越寒冷,虽然暖气尚未到来,悲喜剧依然还在发生,布景中的通道总会留下荒诞的血疑,在高潮迭起的舞台渲染着无辜的彩铃。
那条浑浊的小溪一直要坚持到松香那么久远,让伐木人的歌声取代直升飞机的引擎,那里没有网络,但是也有蜘蛛,只是它们并未感到饥饿,不管谁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对称。
任虚弱的蜻蜓在凋零的荷花上面飞越水墨的天空,不容置疑的季风掀开水面的倒影,思想中的裂缝怅望着从前脑海岸边,那些性灵的故宫,当舞蹈就在你的身体里面,而你在哪里?
高举着复古的钟声,在我们的天气中走过,走出彼此的混沌进入幻想的云层,在所有尘埃的期待降解它们不能自持的神经,那开放的道路任人选择,留下的照片模糊而又清醒。
而位置慢慢腾空的焦虑断送了彼此印证的可能,留下的双重不满让那些候鸟从此定居在稻草人里面,交换着自己的心跳,但它们孵化的季节不明,像是我们总也画不好自己的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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