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飘渺的命题,当彼此凝眸的设想总被其中的空虚取缔,已经不能再继续对表,更需要问候那些迟钝的枕头,当它们许诺的麻木依然是你的所有,谁从其中的林荫走过,谁在午夜时分,抚慰着你的野兽,都不再是我的忧虑。
只想站成你的房门,希望他再也不会离去,当你也不再离开我的身边,仿佛我有四面墙壁找不到落脚的地点,往事压抑的屋顶只想让人再次出走,当他们终于转过身去,带着你的梦想,毕竟徘徊的脚步却又踏响这时的思路。
在墙壁上回应出更多深刻的裂纹,那些蟋蟀的歌声就从那里私奔,也会让这些捉刀放弃自己的手笔,而拿起电筒,或者再次点燃熄灭的蜡烛,又在我们的床榻逡巡,任凭赤裸的星空旋转大地的阴影……
时间也会再度轮回,那秩序依然清晰,所有被我们抛弃的人群,忘却的触角,顶着地平的线索又会向你走来,像一支黎明的军队,他们说自己,还有至少五百年的道路,直到这一场战争结束。
在他们路过的地方,留下满地破碎的玻璃,被人用重金属切割的焊点融合,制造的火箭或者飞船,运载着谁的梦想,又在荒凉的月表降落,让我们走出自己僵尸的过去,再次陷入狼人的空虚。
但它们如此尖锐,挤兑你苍白的表情,用一种更加模糊的痛感参加谁是谁的选举,让我们接受他的统治,融化自己的瓷器,再被午夜的钟声敲碎,聆听那些古井传来的回音,降落血腥的耳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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