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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论霸王项羽之命运
逸甲山人 \文 西楚霸王项羽,被韩信设下‘十面埋伏’之计,兵敗垓下,演出了‘霸王别姬’、‘自刎乌江’的悲剧。 当时,项羽是叱咤风云式的英雄,是他推翻了秦王朝,自号称‘西楚霸王’。他在霸王别姬时,唱出了一首非常悲壮的歌: 力拔山兮气盖世, 时不利兮騅不逝, 騅不逝兮奈若何, 虞兮虞兮奈若何。 项羽的功绩及死亡的悲壮,使后代文人墨客大为感慨,为之惋惜,为之鸣不平,魏晋时期诗人嵇康,游览楚汉相争之地时,曾感慨地说:‘时无英雄,使竖子成名【指刘邦】’。后代有的诗人对霸王自刎乌江更为不解。项羽兵败垓下,来到乌江,本来乌江亭长有船送他过江,他却无脸见江东父老,不肯过江。正因为他不肯过江,因而引起无数文人墨客的感叹。唐朝大诗人杜牧有一首《题乌江亭》诗: 胜败兵家事不期,包羞忍辱是男儿。 江东子弟多才俊,卷土重来未可知。 但宋朝大诗人、大政治家王安石却不这样认为。他也写了一首题《乌江亭》的诗: 百战疲劳壮士哀,中原一战势难回。 江东父老今虽在,肯与君王卷土来。 王安石不愧为大政治家,看问题更深刻一些,败局已定,大势已去,怎能挽回。 最为同情而惋惜项羽的是女诗人李清照,她也写了一首挽诗: 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 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。 其实,项羽的败局一开始就埋下了伏笔。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。他独尊而暴戾,刚愎自用,不能用贤人,所以成了众叛亲离的孤家寡人。 我多年前,曾有幸公差去过安徽庐江县乌江亭,附近有‘霸王祠’,庙中央塑有项羽坐像,身披盔甲,仍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威严神态。庙内题诗很多,我乘兴也吟出一首小诗:
一时叱咤如烟云,暴戾性情失民心。 纵使强颜过江去,有何面目见乡亲。 戾其气而暴其色者小人也,哪有君子胸怀?怎么能成大气候!天降项羽对付暴秦。项羽有残暴的性格,入咸阳,秦王宫殿火烧三个月,全部化为灰烬【包括先秦全部书籍】。刚愎自用而暴戾者怎么能治国。假如,让项羽取得天下,用他那残暴的性格进行统治,与暴秦何异?相对来说,刘邦虽是无赖,但性格宽厚仁慈,气度宽厚,福寿之人也。而且善于用人,求贤若渴。韩信在项羽处,位不过执戈,投靠刘邦后,他能听从萧何的建议,拜韩信为大将军。京剧‘追韩信’,讲的就是这段故事。大将军乃三军总司令。韩信没有一点功绩而一步登天,古今查无此例,这也是历史的一个谜。 时也、势也、命也!当时,项羽乘时与势最强大,曾拥兵40多万,而刘邦拥兵仅10余万。为争夺帝位曾演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‘鸿门宴’。然而,‘周易’说得好,‘自天佑之,吉无不利’,‘天所佑者顺也’,顺应历史潮流,顺应民心。据此,胜负判矣。刘邦顺天得佑,弱变强,项羽逆天失民,由强变弱。项羽的悲剧命运来源于他的性格,也来源于他的逆民心。文人墨客怎么能懂的命运?他们惋惜、同情项羽只不过是空惆怅、徒叹息而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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