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缠绵往事 于 2024-4-20 09:36 编辑
一位爱写诗的朋友,忽然跟我聊起贾浅浅,给我发了一大堆贾浅浅的诗歌。问:
“你觉贾小姐的诗怎样?”
我逐一回答说:《搬山》还好。
又说,《雪天》有观察力。
《雪天》对幼儿撒尿的观察,可谓细致入微,所以我才这样评价《雪天》。再说了,《雪天》可以说写得一点都不污浊。真正污浊的,更可能是某些评论者的脑子。
我的这位写诗的朋友在中间插入一句:
“——丢死人了。”
说贾浅浅的诗“丢死人了”,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细节。贾浅浅有出诗集,你都懒得去翻一翻,就说人家“丢死人”,怕是不那么公道吧?
所以我回复说: “那些批判贾浅浅的人,估计都没读过贾浅浅的诗集。”
我还举了一个例子: “雨把清晨下成了黄昏,/天一下子就老了。”
我说,这个是贾浅浅的作品,不错啊。
朋友回复说: “如果谁送一本贾浅浅的诗集给我,看在她老子的份上,我可能会读一读。”
(这是什么逻辑?提人家的老子干什么?)
—— 真 是 无 语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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